“小岑?”陆母皱了皱眉。

陆言岑抬头看着她,“如果我跟向小姐的处境换一下,您觉得她应该帮我吗?”

向小姐把这件事托付给他,就是信任他,他不想辜负了这份信任。

陆母一滞,绕开这个话题,“你做这样的假设根本没有意义,你不是晚晚,她也不是你。你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说出来后,才觉得沦落这个词用的过于微妙,“我没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很少有人会像晚晚这样坎坷。”

“那您能保证您一辈子不遇到点困难?”陆言岑问道。

陆母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谁一辈子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难道您希望您遇到困难的时候,所有朋友都离你远远的?”陆言岑说道。

当然不希望,可成年人的世界,向来是趋利避害。陆母也习惯了遇到事情时,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做不到,也不会这么做。这件事您不用再劝我了,如果连累到您,我先说声抱歉,不过我会尽量不连累到您的。”陆言岑冲她鞠了个躬,没再多说,开门进去了。

陆母神色复杂地看着紧闭的门,重重叹了口气-

贺寒川被带到了监狱,关在一个单间里面。

他环视了眼监狱光秃秃的墙壁,染着鲜血的手颤了颤,幽深的眸底染上了浓浓的悲恸。

以前向晚就在这种地方,待了整整两年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