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没再看他们,打开一瓶酒,重新坐到了地上,开始喝酒。

听到动静,向晚犹豫了下,没忍住,让护工停下,说道:“向小姐已经不在了,但是她如果在的话,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想看到您这个样子的。喝酒伤身,您……”

“滚!”贺寒川猛地抬头,赤红的眸子紧锁着她的喉咙,如同即将出击的野shòu。

刻意学向晚接近他,她不是第一个

这半个月来,不知道有多少这样自作聪明实则愚昧恶心的女人

他的厌恶根本就没有掩饰,苦涩在向晚心底蔓延,她抿了抿唇,“您好好休息,注意身……”

“我说滚,没听到吗?!”贺寒川没有心情跟这种别有用心的女人纠缠,冷喝一声,把手中的酒瓶砸了过去。

刚喝没多久的酒瓶啪地一声在地上碎裂,有些酒飞溅到了向晚身上。

要是护工的动作再慢一点,那个酒瓶会砸到向晚的脑袋上。

向晚看着贺寒川瘦削到有些变形的脸,心脏如同扎了密密麻麻的针,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对不起他。

“贺……总,您注意身体,喝酒太多不……”

向晚的话还没说说完,就被护工心有余悸地打断了,“贺总别生气,我们这就走,我们马上走!”

说完,几乎一路小跑着把向晚推了出去。

李副总看着地上蜿蜒的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过去关了门,然后走到了贺寒川跟前,夺走了他手中的酒。

“给我。”贺寒川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