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拿着u盘跟文件袋坐下,也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有人打来了电话,邹部长接通电话,嗯了一声,神色没太大改变,但能看出来他放松了不少。

“邹部长已经确定周围情况了吧?”贺寒川面无表情道。

邹部长笑着点了点头,“贺总言而有信,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本来我们也有一次合作机会的,可惜你……”

“我都已经到这里了,邹部长不用再说那些客套话。”贺寒川全身每个细胞都绷得紧紧的,“但就算我一个人过来,也请邹部长相信一点:别跟我耍什么yīn谋诡计,不管用。”

邹部长眸底极快地闪过一抹不快,但面上还是笑的,“贺总说笑了,你虽年轻,但你的那些事迹,谁还没听说过?我这次过来,也是诚心地想要跟你谈一笔jiāo易。”

他目光落在贺寒川手中的文件袋和u盘上,意思很明显:他今天叫贺寒川过来,就是为了档案袋上这些东西。

法律上规定公司只允许做一套账,但很多公司都有一本给自己看的内账,这是众所周知但秘而不宣的事实。

像洗钱这种不可见人的jiāo易,只有内账上才有比较明显的记录,只要把这个账本处理了,基本上就不用担心洗钱的事情bào露了。

闻言,贺寒川讥讽道:“抓了我女人威胁我,的确很诚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也是被bī无奈。如果贺总没有私底下查我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请向小姐来做客。”邹部长笑得一脸和气,但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贺寒川没有接话,只是嗤了一声,把文件袋跟u盘扔到了桌子上。

四目相对,剑拔弩张,空气似是挤压成了固体,连呼吸一下都变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