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他把她衣服撕裂的?

“不过勾引谁都没有用,他们帮不了你。”贺寒川扫过她浸着水光的眼睛上,胸口处莫名有些闷,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开视线,“能让你离开这里的,只有我。”

向晚紧攥着手,自嘲,“贺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勾引您?”

她舔舔gān涩的唇,胸口沉甸甸的似是坠了巨石,“两年前您都看不上我,现在更看不上,您这是告诉我,我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赎罪吗?”

“有自知之明就好。”贺寒川说的嘲讽。

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向晚心里还是如千万根同时刺入一般,疼痛难忍。

她知道早该死心了,但心底却总是残留着一份期冀,“如果我说,不是我撞江清然的,是她故意跑到车前的,你相信……吗?”

尾音颤抖。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哥哥都不相信。

因为铁证如山,而且他们都说那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但她还是想再跟他说一遍,他这么聪明的人,说不定会看透江清然的小把戏呢

“在监狱里两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贺寒川轻笑着抚摸她上脸颊上那道明显的疤痕,“这些疤,白留了。”

向晚退后几步,避开他的触碰,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低头,飞快擦去了眼泪。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贺寒川神色淡淡。

“您还有其他事吗?”向晚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心口处闷堵得难受,“如果没有,我先去工作了。”

没等贺寒川开口,她捂着破碎的衣服,拿着清洁工具,小跑着跑向走廊尽头的工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