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死盯了他两秒,啪地一声解了安全带,扭身便要下车,被明楼一把攥住手腕。

“大姐还不知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逃避,始终解决不了问题。”

理解?明诚兀自笑笑,他当然不能怪明董事长,可是明楼呢,他什么都知道,这会才来跟他说逃避不逃避,为时太晚了吧。

见明诚挥着胳膊往外挣,明楼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阿诚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明诚冷笑:“我没激动。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想用谁就用谁,也没必要顾及一个外人的感受。”

明楼脸色一沉:“谁拿你当外人了?”

明诚想问他那你拿我当什么,嘴唇动了动,到底也没问出来,活活快憋死,胸脯起伏不停。

明楼似看穿他一般:“你不是想跟我动手吧?”

明诚没吭声,猛一低头,也不知明楼是躲避不及还是压根没想躲,反正右手结结实实地挨了啃。明诚牙口不错,明楼疼得直皱眉头。趁他手上松动,明诚推开车门,跑了。

梁仲chūn正对着镜子挺胸抬头,他当年本想考国防生,后来听说一年四季都得拉练就萎了,这会儿穿上了迷彩服煞是感慨:“男人呐,还是要穿军装。”

郭骑云绕着他转了两圈,脸上犯难:“感觉像是打入了我党的特务。”梁仲chūn说我看你他妈还像火车站扛大包的。郭骑云说扛包的怎么了,我大爷就是扛包的。

俩人正犟着,明诚铁着脸进了门,见他刷地拉上chuáng帘子,郭骑云凑过去:“对了阿诚,刚才我去教研室送实验报告,老师们都说你这回考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