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华生医生的博客。”麦考夫起了头。在约翰的博客中提到过第四名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和费沃斯夏洛克一样,麦考夫也察觉的其中的违和,不过从一开始他就意识到了那不是死亡讯息,而是遗言。只是就连他也意想不到,这个遗言竟然指向地是自己。

刚才那一盘棋让他对费沃斯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他赢了没错,却赢得太过顺利,简直和他心中预想一模一样。如果是别人,他或许会觉得对方是金鱼,但他面对的是个福尔摩斯。

麦考夫从不轻视任何一个福尔摩斯,包括他的蠢弟弟。他也非常重视他的家人,各种意义上。

费沃斯毫无疑问是故意输给他的,甚至是完完全全按照麦考夫的计划输给他的。

这让麦考夫无法对他做出正确的判断,患有东风恐惧症的麦考夫此时对他抱有一定的戒备,即使这是他的亲生孩子。

费沃斯没有为他的态度感到伤心,他也毫不担心麦考夫会把他送进谢林福德,因为他可是个乖孩子,目前对杀人放火没有任何兴趣。

等等!

……原来如此,他差一点就输了。

突然间,费沃斯笑了。

正如先前多次提到的,扫雷的计算方式非常简单,只不过是根据提示推理炸//弹的位置而已,简单到费沃斯可能玩一下就会腻味,因此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所有的雷找出来。

就像雷斯垂德给他做的心理检测一样,他缺乏社会责任感,过于冷眼旁观,对于可能小半个伦敦都会被炸飞这件事并没有特别的感触。只要他重视的人没事就好,根据提示将炸//弹从熟人身边排除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剩下的那些爆炸与否他根本不关心。

游戏的输赢对他而言也无所谓,就像先前下棋输给麦考夫一样,让对方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憋屈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