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俩帮忙,雷斯垂德轻松了一些,把保姆留下的一些半成品完成,勉强拼凑出了一桌晚餐。

派皮有限,披萨只做了一个,被切了八等份,每人两块,包括助手小姐。但麦考夫的盘子里却只有一块,雷斯垂德和助手小姐都假装没看见。

费沃斯咬着一块披萨,盘里放着两块披萨,朝麦考夫眨眨眼,似乎在说“这是小孩子的特权”。

麦考夫挑挑眉,下一刻就把费沃斯爱吃的蔓越莓红茶司康多拿了一个。他可是麦考夫·福尔摩斯,推理出费沃斯在这桌上最爱吃哪个简直轻而易举。

好气哦。

费沃斯鼓起脸。

真是两个幼稚鬼。

雷斯垂德左右看看,他对麦考夫那莫名的畏惧感全然消失。

麦考夫似乎若有所感,看了探长先生一眼。

但雷斯垂德已经不怕他了,除了一样的不讨人喜欢和过分聪明的大脑以外,他找了福尔摩斯兄弟一个新的共同点——都很幼稚。他甚至有些期待夏洛克也在这个餐桌上,那一定会很有趣,不过最好把约翰也带着,这样至少有人和他一起分担。

“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不错。”雷斯垂德对费沃斯和麦考夫说道。

刚确认讨厌麦考夫,尚未在福尔摩斯家确定(智慧)排名,正吃着司康的天才险些因为雷斯垂德的这句话噎死陨落,他灌了半杯牛奶,缓过来后才说道:“格雷格,你差点毁了伦敦。”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