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过得如此苦闷，如此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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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的动作很快，沈琉琛再睁开眼时，周围四周全是小女孩的素描。

助理已经开始在收拾办公室。

沈琉琛懒懒地看着他，顺着他的动作环视周围，看着看着，他的目光突然锁定了一张打印的照片。

薄唇微抿，整个人更是慢慢地坐正来。

然后，起身，慢慢地走过去，把那张被上面的纸压着，只露出照片中人一半的脸的纸，抽了出来。

照片上的女人，大概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站在墙角下，看着镜头面无表情。

助理还在收拾东西，却听头顶沈琉琛说道：“先别收拾了，打电话给研究院，让他们暂停所有动作，尤其不要碰昨晚抓的人。”

听沈琉琛说话的时候，助理先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沈琉琛手上拿着一张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纸的一边被他握得几乎有些变形。

老板的声音似乎也有些不对，和平常不太一样。

他连忙起身，打了个电话给实验室那边的负责人，话还没开始说，就见沈琉琛抬脚大步走出办公室。

“去研究院。”

助理连忙跟上去。

只是他们刚走出办公室，一个不速之客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