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琛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薄唇微启:“……沈琉琛至上主义者?”

惊了!

她昨天说的骚话,他竟然还记得,现在还翻旧账!

宋锦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牙疼。

“可是我真的不是这种人呀!”她无力地给自己辩解,“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你对我而言,就像那高岭之花,静静地开在冰山上,又高,又冷,只可远观,不能亵玩。我就算猥亵别人,也不敢玷污你的,真的!”

沈琉琛眸色微沉,“你还想猥亵谁?”

他关注的好像和她完全不在同一个点。

“我没想猥亵谁,我谁也不猥亵,我可是个三观贼正的好……孩子。”她说着,用斥责的目光看着沈琉琛:“说起来你这个人真的不行,怎么能用这种yīn暗的心思揣度我呢?”

“我,宋锦西,可是世界上最光明、最阳光、最代表正义的人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算真的碰到你了,那也不能算猥亵,我又没有……”

说着说着,发现自己词穷了。

然后又沉吟了半天,她破罐子破摔:“反正我没有!”

“你要是一定要这样想我,那我就不给你示范了!”说完,转过头去。

留给沈琉琛一个后脑勺。

还“哼”了一声,表达自己qiáng烈的不满。

沈琉琛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竟然觉得这圆圆的黑黑的后脑勺有点可爱。

他声音中也带了一点点温柔,说道:“是我错了。”

见她动了动,但是没有转过头来,他又说:“你示范吧。”带了点诱哄的语气,听得宋锦西耳根子都有点发软。

她很没骨气地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