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地望着麦麦，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个答案。

顾野犹豫地回头看了眼顾时深，一双蓝眼睛凝重起来。

他牵着团子的手，低声说：“小乖，这是爸爸以前的事，我觉得应该让爸爸自己跟你讲。”

小团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很乖的不追问了，琢磨着一会单独问爸爸。

保姆车前，楚素捏着手机，手机里还正在放着团子参加活动的视频。

她看着顾时深，见他目光落手机上，遂不自觉把手机往身后藏了藏，那藏手机的小动作，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心虚。

边上，摄影师更尴尬了，他背着主顾收了楚素的钱，私自将录的团子视频发给楚素，违背了职业操守，顾时深要是追究，一句话就能让他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摄影师心头忐忑，冷汗直冒，他惴惴不安的解释：“顾总，我没有把视频都给出去，我给的只是我手机私录的那部分。”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惹来顾时深冷冰冰的眼神。

顾时深面无表情，他没看摄影师，只是盯着楚素，声若冰珠的道：“拿来。”

楚素清楚的明白顾时深的意思，他是让她把手机交出去，要删了团子的视频。

楚素深呼吸，顾时深身上强大的压迫感朝她压下来，让人头皮发麻。

她把手机更往身后藏，硬着头皮瞄了眼团子，低声道：“顾时深，我只是喜欢小孩儿，想看看她的视频，小孩儿还在看着，你不要太过了。”

她不想当着小团子的面，和顾时深闹起来。

顾时深不为所动，他冷漠无情的手一摊，骨节匀称的手指，莹白的掌心，在冬日里泛着冰冷：“拿来。”

同样的话，他说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