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深点头:“是的,唐教授说他针灸很出色,安排过来给我后续治疗,好像叫商绸。”

小团子翘起嘴巴,她不高兴的时候,小嘴巴翘来能挂油瓶。

“他都不要檬檬的礼物,肯定是不喜欢棒棒糖,也害怕牙齿长虫虫,明天檬檬送商叔叔其他的吧。”小团子对爸爸的事非常上心。

商绸叔叔现在是爸爸的主治医生,她要对叔叔好一点,这样商叔叔给爸爸扎针的时候,就能轻轻的,不让爸爸痛呢。

顾时深忍不住笑了,没人教团子这些为人处世的方法,可只要是和爸爸有关的,她就是能想到。

老父亲心尖都软成了煮烂的面条,现在就想抱着团子亲一口,可就是腿不行,还在治疗中,这段时间都抱不了团子了。

“小乖,”顾时深喊了一声,眸光深邃,“你靠过来一点。”

小团子驻足,疑惑地凑身过去。

顾时深头一低,在小团子额头飞快亲了口。

小团子摸摸额头,弯起大眼睛灿然地笑了。

她眼底有小羞涩,脸蛋红红的,小梨涡像盛满了融化的奶糖,又甜又粘。

“不严重,回去牙膏和漱口水都换成带氟化物的,早晚勤刷牙,明年开始换牙就没事了。”

牙医给小团子做了个全面检查,半点不敢怠慢。

小团子乖乖坐在板凳上,小心翼翼扭扭小屁股,细声问:“医生,我还可以吃糖糖吗?”

医生挑眉:“自然是不能吃的。”

团子小脸垮了,要耷拉着长耳朵的丧丧小兔子,可怜极了。

奶糖没了,小蛋糕没了,冰淇淋没了,甜甜的饮料估计也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