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云这才知道宁晚提到母亲总会神色沉郁的原因,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小shòu抓挠,泛起微小却连绵的痛。他从宁晚的怀抱里略略抽身,托着宁晚的下颚,朝他的嘴唇亲了过去。

“这不是你的错,阿晚,不要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沈舒云将宁晚颊侧掉落的一缕碎发掖到他耳后,“就算她不快乐,可我相信,她肯定是很爱你的,不然不会为了你放弃她的演艺生涯。你这样痛苦,她也不会好受的,嗯?”

宁晚低叹一声:“还好有你,云哥……还好有你。你总是这样及时地陪在我身边,向我伸出手。就像那年在未名河,你也是这样……”

沈舒云有些疑惑地看着宁晚:“未名河,什么未名河?”

“……你不记得了?”

沈舒云被他弄得云里雾里的:“什么跟什么呀!”

宁晚低笑一声:“好吧,你不记得就算了……我一个人记得就好。”

就算你忘记救过一个少年,但我也绝不会忘记于冰冷河水中,将我拉离死亡的那只手。

沈舒云只当宁晚是醉糊涂了,在说胡话呢。

什么未名河,那是哪儿?

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第17章 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