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遇到了师父。
我也搞不清他们大家族的关系,师父是哪一脉的亲戚,突然找到他,收他做徒弟。说的很玄乎,说:XXX托梦给我,让我照顾他外孙。
神棍:每个人都有守护神,我的守护神是我外公。
他说的时候,声音哽咽了。
我也流了眼泪。
有句话说得好,喜欢写东西的人,都是多愁善感的。
我也触景生情,想起了我外公。
哎。
存稿还有,没心情码字。我和神棍一起找房。
学校附近就是生活小区,租金公道。
我俩找了一个三室一厅的,决定过几天给学校提jiāo申请后就搬。
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
我妈尖叫:不准,我不准!!!
刚好那段时间,社会上很混乱。某某大学生失踪的事屡见不鲜。
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爸:你妈怎么说?
我:……
我给我姐打电话。
我姐:爸妈怎么说?
我:……
还能怎么办,勒紧裤腰带,自己掏房租呗。
***
万万没想到,最后我们还是没租房成功。
辉哥搬走了。
据说是因为忍受不了,对面的小娘pào,成天短信骚扰他。
辉哥一走,房间空了出来,神棍自然而然地住了进来。
应昭倚在浴室的门框上,幽怨地看着我们两个刷牙,“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