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佛啊?“顾桕睇着他,拧眉道,“又不知道是谁送的,总不能带回家垒冰箱里吧。”
沈途若无其事地抿了抿唇,说:“你自己吃了。”
“别。”顾桕匆遽地瞪圆了眼直摇头,“吃了还怎么解释得清。”
“那你让我吃不也一样。”
“这哪儿能一样了?含义不同啊。”谈到这个顾桕jīng神头上来了,往前拖动椅子凑到他面前,笑得很欠扁地开玩笑道:“给你吃是我宠你呢,你说这哪能一样。”
话刚说完,沈途微微蹙眉,笑容还没降下去的顾桕猛地感觉右脸颊一痛。
只见某人冷着面色拈着两指掐住他的脸,“离远点儿。”
“操,痛!”顾桕立马一蹬腿,识趣地磨着椅子往后挪,身体改俯为仰离得够远了。
沈途见他听话地老实照做这才放开了手中的腮帮子肉。
“能不能别掐脸!我就问你能不能!”顾桕拿手猛敲了两下桌子。
“不掐脸掐哪儿?”
“脸一掐就红了!”他揉了两下,嘟囔道:“你掐我大腿都行啊,gān嘛掐脸,掐大腿看不出来。”
沈途看着他咋呼的样子,靠着桌子突然笑了起来。
“不对,”顾桕反应过来,盯着他立马改口:“gān嘛一定要掐哪儿才行?不掐不行啊?全身上下都是肉呢,掐哪儿都痛。”
“你自己说的,我没说。”沈途笑着搭腔,存心堵他。
“当我没说不行啊。”顾桕急忙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