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听到他低声地对我说着对不起。

我未曾想过有这么一天,会在养父的床上被自己的弟弟侵犯,而且一次还是两个。

当艾萨克在我身体里狂热地索取着时,一旁的弗兰克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带。

--你能说会道的嘴一定不想闲着吧,理查德哥哥。他对我笑,英俊的脸比撒旦还可怕。

我以为他要那么干,但是他却把枪管伸进了我的嘴里,一直往里伸,塞满了我的喉咙。

不由自主地身体开始收紧,艾萨克狂热的眼神燃烧了三倍。

四倍,五倍,更多。

我被他失去理智的眼神折磨得痛苦不堪。

那是我亲密的弟弟,他不能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能。

弗兰克仍旧把枪往我嘴里捅。

我的口腔被枪管弄破了,血腥味道逆流向喉咙深处。

我想吐,艾萨克把精液弄在我里面了。

我想吐。

突然有一只手猛地拉扯起我胸前连着乳头和性器的铁链,我急促哼着,无法逃避。

我可耻地达到了顶峰,身子跟随着热浪起伏。

那不勒斯的海,一瞬间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昏暗。

没有办法。我闭上了眼,任由他们兄弟两在我身上放纵着。

我的知觉麻木了,只会象交媾中的野兽那样呻吟不断。

什么时候,弗兰克取走了那把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