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放弃了,只剩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等待我将对他做出的一切。

在我分开克莱门特的大腿,凝视他羞涩而屈辱的表情时,一种隐隐的悲哀,带着虚幻的感觉进入我的脑海。

不可逆转的是浪涛,是命运,是我命中注定的轮回。

我的生父相信着佛陀那拈花一笑时所告诉这世间的真谛。

我的养父相信着上帝被钉上十字架那一刻所完成的救赎。

而我,什么也不相信,只相信某个瞬间的真实。

我自私而残忍地享受着克莱门特甜蜜的身体。

就象狄俄尼索斯的狂妇正撕裂着俄而浦斯⑿的身体。

--克莱门特,你不应当原谅我。

我吻去他的泪时,几乎也要哭了出来。

天空的颜色越来越鲜艳,屋子里横成的钢琴也洒上了金色的夕光。

一日将了,可我们的人生却灰暗地延续着。

我坐在床上,解开了可怜的克莱门特。

留下他仍蜷缩着身子啜泣,我无言地离开了床边,站到了巨大的玻璃窗前。吞没在一片红色地平线上挣扎着堕落的红日,比任何时候都更美丽,悲戚。

轻叹。

--疯子,你这个疯子!克莱门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他抓住能抓到的一切在屋子里乱扔,可是却因为看不见我究竟站在那里,而让他的举动看起来是那么可笑,也是那么可怜。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以作为兄长的身份去同情他,可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在我的血液里改变了。

后来,我不得不替克莱门特注射镇静剂,并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