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没想到你看着弱不禁风,战斗力还不赖啊。”长息歪着身体压在离言和衣物接触的两寸出,语调有些揶揄和调笑。
言和耳根子一红,抬手把人挥开,好像有些恼怒,“你的羞耻之心呢?”
太子宫内院是没有天兵看守的,长息和言和两人独处,前者越发肆无忌惮,也不在意自己刚刚被人嫌弃了,换一边又贴了上去,“喂?是你压着我的好吗?还问我羞耻之心!”
一句话让言和闭口不言,长息还不肯罢休,冷不丁的抱怨了一句,“虽然你的战斗力是没的说,可你的技术也是烂的没的说!”
“...”像是被打击到身为一的自尊心,言和一把将人拉过来抵在桌子上,唇畔贴着长息的脖颈低声道:“烂?那你怎么叫的那么蚀骨,真该让你看看,那时的你是个什么样子。”
咳咳,长息莫名有些心虚,不敢看言和的眼前,偏着头推人,“gān嘛gān嘛,你这是gān嘛,翻前天的旧账吗?起来起来,这桌子硌的我腰难受。”那模样不可谓不可怜,仿佛这桌子给了他天大的折磨一般。
言和轻哼一声,施施然起身,转过头才看到院子门口站了芳顾。
“芳顾?你何时来的,怎么不叫我们?”
听了这么一段对话的芳顾愣了好几愣,曲折百转的心思才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原来,他们两个是这样的吗?
“你们...?”芳顾组织了半晌的语言,最后还是化作了缄默。
长息立马从桌上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借着庭院的风chuī散自己因被撞破禁忌恋情而来的那点尴尬。言和恢复的快些,正色问芳顾:“今天天罚宫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