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护着他。”芳顾道。
锦皇没bī问,在来之前,他听了皇后的陈述,说眼前这个人是如何救了太子和击退杀手的。
一人之力对抗,足见此人实力,若是没有祸心,留在太子身边护佑那是最好不过的。
但是......
锦皇皱眉,“皇后说鸾儿见着你便会惊惧止不住啼哭,这样,你如何待在他的身边?”
“我...”长睫一扫,遮下眼底的痛楚,芳顾道:“我会带上面具。”
只要看不到脸,他便不会怕。
锦皇看着芳顾好一会,放下长袖垂手,“如此,如海,带他下去吧。”
如海,是锦皇的内侍大总管。
“是。”如海一挥拂尘,“芳顾公子,请跟咱家来。”
如海对门口的小太监吩咐着准备什么,一路领着芳顾,进了内侍庭,停在净身房前。
芳顾看着门牌三个大字,没有犹豫,走了进去。
锦鸾回宫后,夜里发起来高烧。他本就小,看到那般骇人的场面吓到了,又因着芳顾的宿缠哭的抽气。
一天之内,心情大喜大悲大惊大惧,便是成人也受不了,何况一个孩子。
因此,太子的课学停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锦皇下朝到太子宫瞧锦鸾。
“父皇。”锦鸾奶声奶气的叫着,神情一派正经。
经过那一次惊吓,锦鸾不再像此前那般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只越发的依赖娘亲。
“鸾儿乖。”锦皇摸摸太子的头,问:“鸾儿想习武吗?”
习武?锦鸾一下子就想起了能上树过湖的娘亲,面上淡淡,眼底有一抹异亮,“鸾儿听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