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白被握着手也不会有感觉,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萧酌的视线灼人,仿佛下一刻就要……

“人总归变成那样的。”林与白解释。

萧酌真的垂首吻了她的手背:“不行,有我在的一天,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林与白别开视线:“说好的一起学习。”

萧酌松了她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的发簪:“我新学了个道理,人要懂得取舍,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 要分得明白。”

林与白的视线被发簪吸引了:“那你说什么该学?”

“比如这样……”他将林与白按到梳妆台前,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乌发, 轻轻挽了个发髻后, 将发簪别上了。

林与白透过古朴的铜镜,看到的却是少年嘴角的笑。

萧酌在镜子里和她对视:“真好看。”

林与白挪得开视线, 却压不住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这又是什么?”林与白摸到规律了。

萧酌道:“人间说丈夫给妻子梳妆是极恩爱的事。”

林与白听他这么说,一边觉得怪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有些好笑。他俩这是在过家家嘛!

“你说,”萧酌看她眼睛,“恩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字幕:“…………”

林与白噗地笑出声。

萧酌半蹲在她面前:“笑什么。”

笑他连恩爱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和她扮夫妻!

“难不成你知道恩爱的意思?”萧酌捏她脸颊。

林与白瞪他:“疼。”

萧酌:“疼倒是学得快。”

林与白微怔:“你不会疼吗?”战神不是有了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