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白愣住了,一时间竟拿不准他话中的意思。

他好像看穿了她,好像知道她会离婚,不,也许知道得更多。

林与白皱了皱眉,想摘下游戏眼镜。

“我是说……”萧酌走近她,将她拥入怀中,“梦太好,醒来你就飞走了。”他埋在她颈肩,藏住了眼底的情绪。

林与白松了口气,她没动:“这又不是梦。”

萧酌松开她,视线像密密麻麻的丝般缠在她脸上:“可你美得像我的一场梦。”

林与白:“又开始胡说八道。”

萧酌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她眉心用力吻了下,像是在确认什么:“我告诉你,与墨为什么想杀你。”

林与白只觉得眉间花钿比往常更烫了下,她忍住了没碰。

萧酌嘴角又挂上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不想听?那算了。”

“诶……”林与白连忙道,“要听。”

萧酌在满地花瓣上点了下,粉色花瓣盘旋而上,成了一个小亭子,亭子里还有一方桌凳,清雅别致。

“来。”萧酌牵着林与白走进亭子,将她安置在花凳上。

萧酌又捏出个傀儡,傀儡熟练得洗茶泡茶。

不多时,一盏飘着渺渺轻烟的清茶落在她面前。

萧酌示意:“请。”

林与白只得耐着性子喝茶。

萧酌问她:“好喝吗?”

林与白现实中又喝不到,只觉得好看:“可以。”

萧酌又问:“和仙尊与墨比呢?”

林与白:“……”

萧酌自己喝了一口:“连句谎话也不愿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