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跟着爸爸,但是他不要我,一个道长把我赶走了,所以我跟着妈妈。”胎儿被沈三然捏着后脖子哭唧唧地说道,毫无yīn狠之说。

沈三然看着它,示意它继续说。

“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也不要我,所以我就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骗我?”沈三然气不打一出来,就想把这个熊孩子痛打一顿,害得她白受了时谨言的冷眼。

胎儿嘟起嘴:“那个道长叫我这么说的啊,他说以后有人要我说爸爸是谁,就说是时谨言,这个好像是因为我爸爸可讨厌他了。”

这是什么逻辑?

时谨言背靠墙壁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刚开始信号很差,后来沈三然那一抖和罐子摇晃后,信号就好了很多。

刚打开手机就弹跳出余睿的信息。

他发了一张截图过来,然后是一段语音。

“阿言,你看这个是不是很神奇,反正老蒙也在这儿,要不咱们哥仨儿几个一块儿去看看吧?”

时谨言点开来看,新闻标题是“千古凤冠历久弥新,省博物馆将对市民开放”,然后一张配图是一顶金光闪闪的凤冠摆放在展示柜里,看它的第一眼就会被正中间鸽子蛋大小的红色宝石吸引,其次便是做工jīng致的镂空雕刻。

这是上个月发掘出来的古物,据说出土时学者们都担心它会氧化而失去原有的光彩,没料到它硬是在千年后的今天坚持原来的面貌,而墓xué中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腐蚀,连主人的骸骨都早已化成泥土。

这确实是一顶神奇的凤冠。

余睿之所以会对文物有兴趣,大概是因为管彤不在家,一个人闷得慌,时谨言正好也对这个千年前的文物有点兴趣,便答应了。

这时候,沈三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