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贺雪卉笑笑，“那一段时间很困难，很辛苦。期间有一部戏是我和阿泽一起合作，如果最后收视率还是凄惨的话，可能我们真的就没有希望了。我那个时候在想，真的就放弃算了。但阿泽没有，他是个超级完美qiáng迫症患者，你知道的吧”

她几乎放轻了声音，她没有明说，但已经足够让人脑补了所有可能。

“他明明比我还小几岁，那时却过得比我还辛苦得多。”

贺雪卉：“所幸我们都坚持下来了，情况也得到了好转。直到得到了倾世的股份，一路进组、不断拍戏、偶尔拿奖，一直一直走到了今天。”

说完后，贺雪卉也学着楚云鹿的样子双手抱膝，“后来忙了起来，我也很少和阿泽见面了，知道为什么我认出你来了吗”

楚云鹿也看着她，贺雪卉又道，“虽然我们很少见面，但是姐姐我的第七感可是很敏锐的！阿泽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很难说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我就是能感觉出来。”

贺雪卉：“你别看在镜头面前他表现得特别的完美，什么温柔啦、有礼貌啦、一丝不苟啦。粉丝不知道的是，私底下很多时候，他的确是个很让人放心的人，但有时候真的会被他气一顿，你懂这种感觉吧。”

听到这里，楚云鹿心里暗自点头，她懂。这都是血泪史啊。

“所以在前两天，我和他见面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他让我血压上升、让我生气的感觉竟然变少了。”

贺雪卉像是觉得好笑，“我又说不上来他怎么了，就是感觉他开心了一些，表情不那么格式化了，说话也不那么膈应人了，脾气也没那么倔了。就是这种感觉吧！”

呃……

楚云鹿也只能跟着笑，老实说她没觉得顾时泽心情、表情和说话方式有什么变化，贺雪卉这样表达，姑且就算是是夸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