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胡大夫的正经成度怎么会轻易收徒弟呢,都是别人上赶着的,于是他说:“嗯,勉勉强强吧,快睡觉吧,明天退烧了就回去吧。”

成默找了个小榻一窝,像一只可怜的小猫仔。

成默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但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他依然在医庐,到不是他起了好学心,非要和人家拜师,而是他刚褪不久的热又升了起来,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胡青牛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给他施了针,又弄了一碗苦药,他脑壳疼,浑身疼。

成默:系统,我可能要死了。

系统:不怕,我到时候争取找个更好的宿主就行了。

成默:……同样是在水里,为什么只有我病成这个样子,从水里出来的那两个人怎么没事儿?

系统:你知道咸鱼和高手的区别吗?

成默气的要死,突然想起了他费劲巴拉弄来的心法,此时胡青牛已经开始给外面的教徒看诊了,而他在里面,正好无人打扰。

他把那一片纸拿了出来研究了半天,还好陆青是个读过一点书的认识不少字,他按照图里面的动作坐好,这图里面的周天循环,他看的模棱两可,但是他知道血液循环呀,现代人不是白来的。

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气息,小肚子热热的,气流温暖的流过全身,那种酸疼的感觉慢慢减缓。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呼出一口浊气,全身都轻巧不少,他往外面看了看,发现来看诊的人不少反多,而且大多数是外伤,一个个来的时候都是血肉模糊的。

医庐里的小凳子上坐满了人,还有一些人没有地方坐,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胡青牛有条不紊的上药缠纱布,上药缠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