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医院门口,邵沧开了车门,就看见车里全是水渍。

发动车子,邵沧将车慢慢开出停车位,一边问陆风止,“你刚才是自己开车来医院的?”他不觉得以陆风止刚才的状态上,他还能在bào雨天开车。

果然,陆风止说,“随便找了个路人开的。”

邵沧打开雨刷器,将车驶上主gān道,听到陆风止这句话,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轻轻勾起嘴角笑了笑。

到了小区,把车停好,上楼,开门,开灯。

邵沧手里的钥匙还没丢开,陆风止就把他推到玄关的墙上,拽出他扎进裤腰的衬衫,皮带解了裤子脱了,衣服往上推,掐住柔韧的腰,毫无预兆地要了他。

邵沧“嘶”了一声,本想说轻点儿,陆风止就bào风骤雨般地亲上来,等适应之后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撞。

两人接了一个激烈的吻,仿佛久旱逢甘霖,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复存在。

这是陆风止第一次很用力,没有任何技巧性、前戏和保护措施,仅仅是为了一种安全感。

两人在玄关做了一次,浴室又做了一次,洗了两遍澡。回到卧室的chuáng上,邵沧感觉人快废了,发现陆风止还没想结束,果断不让他再来了,他腰都被陆风止捏出了指印,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陆风止没有勉qiáng他,从后面抱住他,亲了一下他的脖颈,然后就没了声音。如果不是因为邵沧一直感觉被抵着,他还以为陆风止已经睡了。

过了许久,邵沧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陆风止像是考虑了很久,然后他道,“阿沧,辞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