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故意激他:“连这点点疼都怕,还想去挨刀子吗?”
芮午不服气地瞪她一眼:“谁说我怕疼了?谁知道你这东西会不会有毒,会不会真的伤到人。”
莫晓伸手去蘸那微稠的红色液体,涂在自己手背上:“看,我也涂上了,你总能放心了吧?”
芮午这才点点头。
莫晓在他上唇、人中以及鼻孔里抹上少许辣椒溶液。
芮午疑惑道:“好像不怎么疼啊……”就是开始有点火辣辣的。
莫晓用酒jīng洗去手背上的辣椒溶液,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呵了一声:“你等一会儿再说这话。”
不到片刻,灼痛感便开始剧烈起来,芮午qiáng忍着,又过了片刻,灼烧般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连双眼都辣得有点睁不开。
起初他还咬牙勉qiáng忍着,然而疼痛却持续加qiáng,忍不住抬手想去揉。
莫晓死死抓住他的手:“别摸也别揉,越揉越痛,只能忍着。”
不能动不能碰,口鼻间的疼痛却仍旧扩散到了整张脸上,像是有火在灼烧,疼得人想喊叫,想发狂,想用头撞墙!
他又坚持了片刻,觉得实在撑不下去了,带着哭腔问:“能不能洗了……”
莫晓语调冰冷:“是男人就给我忍着!才这点时间就熬不住了,两个月要怎么熬?”
芮午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关,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呜——疼……”
“连皮都没破呢,这能有多疼?能比割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