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回身,扯着小栓子的衣服翻弄摸索。这举动把小栓死吓得花容失色,死死扒住衣服,颤巍巍道:“少爷,我可不好断袖之癖,你要是用qiáng我就咬舌自尽。”

好一副保卫节操的贞洁烈妇,面对qiáng权丝毫不惧。

惹得季淮又气又笑,道:“你满脑子想什么不堪入目呢,我是要把刚才给你的钱拿回来,我反悔了,不赏你了!”

小栓子顿时变了神情,扯起衣袖好似可怜的抹泪儿,“那少爷,我,我还是从了你吧。哪有给了人家又要回去的理儿啊。”

自家少爷问他要钱,这不是等于要他的命么。贞操是什么东西,又不值钱。

“你真是…比我脸皮还厚…”

季淮对小栓子的铁公jī样子甚是无语。

“算了算了,让你做的事办好了么。”季淮摆摆手,正了神色。

小栓子了然道:“少爷,早就给您催过了,不过明天才能取来,崔老板说这不快花朝节了么,单子太多,裙子还有点勾边绣花没做好。”

小栓子心想,他家少爷哪都好,就是似乎有个不为人知的特殊小癖好。

“我不管~我不管,后天不能穿新的小裙子出去玩,我就再也不给你赏钱了!”

季淮脸色一变,孩子气得撇嘴,撒娇威胁。

“行行行,我这就再去催好不好,小祖宗你乖乖看书,我保证今晚就给您取回来还不成么!”小栓子哀嚎,急匆匆得赶去崔裁缝铺里。

见小栓子狂奔出季淮门,季淮像只得逞的狐狸,勾起嘴角。

“哼,叫你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