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狠心,假装跌倒摔了个头嗑出一头血,说落下个一看书就头晕的毛病。大夫也看不出真假,反正季淮就是嚷嚷着看不了书了,便生生错过了上次的秋闱。

潇洒快过得过了两年,谁想自家老爹仍然没放弃,把他从潇洒肆意中拖了回来,关在院子里让他好好温书。

说是今年的秋闱就算是他腿摔折了,也定会叫人抬着他进考场,别动什么歪主意,三天两头就过来查岗。

“汪!汪汪!”

门外突然传来狗叫声。

季淮一听这动静,连忙收了首饰匣子放在桌下,身手敏捷跃进了书房,把书上的浮灰擦擦专心致志看起了书。

果然不一会儿,窗外就传来了脚步声,窗户纸被捅破个dòng,窗外的两个人朝里看去。

jīng妆妇人拉了拉旁边人的衣袖,道:“老爷,看满宝多听话,我就说他准是在读书的。”

“哼,他听话,我怕是邻家的狗听话吧!”

他们一来这狗就叫,估计隔大老远这兔崽子便听见了声儿。

“你要是不信满宝就别来了,我要把宝宝接回家里住,非得你说什么探花巷里出探花,把我娇生的满宝扔这来。”

季夫人可是早就不习惯和满宝总是这么分着,家里有得是僻静的书房怎么就容不下他了。

“夫人,我这不是也为了满宝着想么,咱家那片前面是高肆酒楼右边是花房,满宝的狐朋狗友都在近边,他怎么能安心温书啊。”

季老爷算是个隐形的妻管严,夫人一发怒,可就老老实实得与她劝说。

在屋子里的季淮百般无赖,竖着耳朵美滋滋得听自家爹娘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