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边要种些什么品种的花木。”一工匠走到谢衡旁,低声问道。

“种。”谢衡顿了一下,望向季淮的院落,后道“桂子。”

工匠回道:“好嘞爷,种桂子,开花时还能做成桂花糕嘞,咱们这余州的桂花糕可是绝味。”

嗯。

的确是甜,早已甜到心尖了。

……

“呦喂,少爷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栓子见着季淮花容失色大步进门有些意外。

这少爷闲的时候和隔壁的大huáng狗都能坐上一下午的主儿。

来了新邻居,小栓子还寻思不得赖皮得坐上两个时辰,把人家的根根底底刨问出来才肯罢休的。

“呀,这食盒里的吃食你都带回来了。”小栓子打开食盒,看见里面的还是满满的,不过像是沾了灰土。

“少爷,你这是gān什么去了。”

季淮幽魂似坐在榻上,好一会也不回话,只是自顾沮丧得问道:“小栓子,你看我穿女裳同现在是不是瞧不出是一个人呢。”

小栓子不懂他话里的意思,都没过脑子得回道:“当然看得出来。”

和少爷都多少年了,还能认不出他的身形,这眼睛就是白长了么。

“真、真这么好认。”

季淮脸色又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