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瑜疑惑的模样,贺放接连发问,“你可知边关周遭环境是何,他们的起源是何处,所信之理又是何?”

“你可知他们láng子野心,朝廷不止一次施以仁慈,这些蛮夷之人却从不感恩,反倒是养足了兵马再来侵袭骚扰边境。”

“嗯?真的,有这事。”

孟瑜从不知这些,他未曾离开过余州,只知事余州富硕民风淳朴,虽耳闻边疆动乱也从未想过这般。

只听闻这些先生夫子们的说教才明白一二。

“这孙贤说的以教化之只是妄想,边关小国众多,最qiáng盛的便是是戎夷,他们骁勇善战,信仰láng神,残忍至极。”

贺放看着这孟瑜满头雾水,满眼求知都问样子不觉竟有几分好笑。

真是个小书呆子,只有说起这些,才舍得给他一个正脸,直勾勾的眼睛看着自己。

快了,就不信这小书呆不把他那位神秘的姐妹老实得介绍给自己。

“咳、咳,夷戎之人最是狠辣,无论给他们多少好处他们都不会心领,只当是我们示弱之举。也许只有把朝野双手奉上,他们才会停下兵戈。”

孟瑜思考了一会儿,又与贺放辩驳道:“但是狄国也是被朝廷招安后,归顺了我朝的么,说明教化之策是有用的。”

贺放摇摇头,道:“你呀,要想想这狄国所处的境遇。狄国归顺我们是因为当时狄戎要qiáng攻占领他的领地,他不得不归顺。”

贺放曾与友人亲眼见过边关之境,也见过他们是茹毛饮血的面目。远不是那些从未讲过这些景象的文人们可以想象的。

孙贤一流想的只是如何赢得民心罢了,若不去参军打仗,便少了赋税,百姓自然是欢喜的。

孟瑜紧皱着眉头说道““若真是如此,那、那边关岂不是动乱,危在旦夕。”

“哎呀,小书呆,边关自是无碍,你可忘了官越将军,有他镇守我们怕什么。得他,我们悠哉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