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奇人,是谁?”

“不会吧,难道以前有人连中三元了,没听说过啊。”

洛先生一语落地可是令堂中坐客震惊,回忆着还有这般奇人,他们还未发现。

洛先生摇着纸扇,如说书般,讲述道:“却有此人,这人身份显赫,不过自幼时在大国寺清修,一十五岁下山便随意夺了个状元,你们说可有谁能比得。”

众人窃窃私语,他们自是不信。一人反驳道:“说书的是又在讲书吧,我朝可没听闻谁是十五岁得了状元。”

要是有这种事,不得闹得天下皆知,可这一屋子里的人,半个都没听闻过。

洛先生若高僧入定,任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得质疑。

最后一拍惊堂木,压住厅堂中的议论,清了清嗓子,道:“那我便与诸位,说道说道此人的传奇。此人,姓谢名衡字灵台,这谢灵台……”

……

“灵台兄,那人住得很远么,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

季淮在谢衡的怀里,不自在得扭动一**子。不知他身后的人已然成为了说书人口中的传奇。

他们乘着马,从上京的繁华街市中走了好半天,而且越走越僻静,此刻到了一处青山脚下。仿佛进了另一方天地,流水潺潺,林荫斑驳,细碎疏影随风相移,远处传来一声声悠扬深远的寺庙钟鸣。

季淮的扭动让身后的谢衡僵住了身子,好一会儿才压下涌上心头的欲、火,冷静道:“就快到了满宝,前面山路。骑马无法上去,还需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