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那个,姑娘,急什么,小心走路。”

路上的行人被季淮无意间撞到,本想怒斥,但回头看见一张白嫩嫩的姑娘,瞬间好言悦色道。

“对不住了,让一下,我有急事哇。”

季淮嘴里道歉不停,脚下生风,往考场狂奔而去。

这考不上是考不上的理,若是连考场都没进去,还不得忍受老爹好久的黑脸。彻底克扣了他的银子,把他关在屋子里无聊死。说不定连灵台兄都不让见,他才刚谈了恋爱还不想牛郎织女一别两宽。

呜呜呜,灵台兄,我的灵台兄。

此时考场门口已经无考生进入,但还是围了不少前来送别的亲人朋友没有离开。

“麻烦借过,我是考试的。”季淮从人群里挤出来,见着差衙正准备关大门,急得头上冒汗,鞋子刚在人群里不知被谁给踩掉了。

季淮光着脚丫子便飞奔了过去,拼劲全力喊道:“大哥,别关门!”

被叫住的两个差衙被喊住,回过头就见到一个貌美的姑娘,凌乱着头发,衣衫不整还光着脚丫子。像拉满弓的弹弓上的弹球一般冲了过来。

经验老练的差衙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小场面,以往还有举子的亲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守在门口的,甚至还有不长眼的想要贿赂他们。

于是莽足了力气,喝到:“夫人,送到这里就行了!万万不能进去!”

季淮一头撞在那差衙身上,看着大门即将关闭,一把扯开身上的本就歪歪扭扭的衣裳,露出一片闪瞎眼的平坦。

差衙见季淮要脱衣服的架势,紧闭上眼睛退了半步,刚正不阿道:“夫、夫人,就算你要非礼我,我也不能让你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