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均面色一僵,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待到一曲奏完,莫念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没有任何反应,粉衣女子也被莫念骄刚刚那句‘别吵’给惊到了,不敢言语。

倒是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邹姑娘问道:“公子以为如何。”

莫念骄把玩着酒杯淡淡的道:“柔软有于,反而失了鸣渊的锐气。”

邹姑娘一怔,淡然一笑:“公子懂鸣渊。”

莫念骄:“略懂”

“不如公子在听听。”说着不等莫念骄回答便弹了起来,却与刚刚那曲曲风南辕北辙。

如果说刚刚那曲是温柔乡,那么这曲便是红颜骨!

周成均听着曲音里暗藏的杀伐之气,脸都要绿了。

待到奏完后,周成均怒道:“邹晴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被指着的邹晴似是并没有听见似的,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擦拭着自己的琴。

一旁的粉衣女子赶忙打圆场道:“真是不好意思,是姑娘不识抬举,不然让姑娘在奏一曲?”

莫念骄淡淡道:“鸣渊从不是什么温婉的曲风,既是你选的便应该知道着曲是什么样的。”

粉衣女子瞬间禁声,一时间屋内,安静如死水,只有邹晴似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在擦她的琴。

莫念骄抿了口酒后,便放下了酒杯,起身道:“谢过周城主的招待了。”

说完便走了出去,没在看身后人难看的表情。

而在莫念骄走后,周成均便摔了杯子,怒瞪了粉衣女子一眼,便气冲冲的走了。

粉衣女子被周成均瞪的瑟缩了下,待到周成均走了后,便对邹晴道:“你看你,得罪了周城主,只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你就算了,偏偏还要连累我!”

邹晴对她的话恍如未闻,只是在想莫念骄走时同她说的话,莫念骄说:“你若是想走便来找我,该放下了,你本就不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