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卿安抚道:“阿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们的,我只是要去做一件很小的事,真的!”

江柔并不是很相信,可江子卿的表情太过坚定,她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改变他的想法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令牌递给了江子卿。

江子卿接过后,道:“这是!”

江柔握着他的手,让他把令牌给握紧了,道:“这是父亲最后留下来的,让我jiāo给你,我还以为没有机会了,现在正好。”

江子卿紧紧握着手里的令牌,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江柔僵硬的笑笑,安抚道:“没事的,啊倾,没事的。”

这令牌可以指挥五千士兵,但江父却没来得及用上便被一杯毒酒结果的性命,去赴宴前,他凭着直觉,将令牌jiāo给了自己的大女儿。

与突厥的战争虽是胜了,莫念骄却也受了伤,随行的医师不放心,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想跟在莫念骄后头,就怕他有个好歹,自己小命也没了。

这日,莫念骄实在是被医师缠怕了,骑着马便出去,只留后头吃药的时候,医师找他找的团团转。

莫念骄虽是出来,却也没想好去哪,凉城的民风十分开放,要是上街大约便会被团团围住。

如此一想,莫念骄心思一转,骑着马便朝凉城外不远的湖去了,这凉城靠近沙漠,天气炎热,那湖水处是难得的乘凉之处。

莫念骄也没去管马,足尖一点,便越上了一颗大树,找了一个姿势,舒舒服服的眯了会。

莫念骄睡的舒舒服服的,隐隐约约听见树下似乎有人在说话,便醒了过来,只是这时候出去甚是尴尬。

这般想着,莫念骄小心翼翼扒开一点叶子看向下面,正好对上下面的人看上来。

莫念骄:“……”

江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