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宫里来了两辆马车,一同上车的还有吴国的三皇子和一位十分魁梧的侍卫。

莫念骄多看了几眼那侍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江子卿见他笑的一脸狐狸相,挑挑眉问道:“怎么?”

莫念骄看他道:“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

江子卿哼了一声,道:“这吴国是将人当做傻子吗?那跟在他后头的人哪里像什么侍卫,反而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

莫念骄收了笑,道:“我倒是好奇,他带着一个将军来拜访是害怕呢,还是另有所图!”

不多久,他们便入的皇宫,再入皇宫之时,他们被要求下来检查有无携带兵器,莫念骄倒是好脾气的让他们搜查了一番。

吴国那边却是没那么顺利了,只见你侍卫向护崽子似的将柳熵护在身后,负责搜查的太监无奈道:“贤王,奴才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可莫要为难奴才了。”

只听那侍卫说道:“说是不让带兵器,那要是你们想在筵席上对我们王爷图谋不轨呢!”

那太监脸都气红了,莫念骄却是没有心思听下去了,进了马车后,对江子卿道:“你说这人是蠢还是聪明。”

江子卿沉思了会,道:“看不清是何意,只是那柳熵倒也不像传闻中那般无用。”

听闻吴国夺嫡之时,这柳熵正好不在皇城,待到他听到消息后,没有像其他皇子想的一般迫不及待回来争一把,反而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地方,躲了起来。

所以在吴皇登基后,并没有在意这个弟弟,随意封了个王,却没有给封地,反而将人放在了眼皮子底下。

而着柳熵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对于吴皇赐的贤王这个暗讽的称谓没有丝毫不愉,反而欢欢喜喜的接受了,对于皇帝将他软禁似留在皇城也没有丝毫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