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了回去,将信放在了莫念骄面前,莫念骄看了眼信道:“这是何意?”

徐子清道:“我想你应该要知道。”

莫念骄挑挑眉,拿起信纸,看完后,莫念骄脸色也不大好。

徐子清道:“他昨日应当是去寻了你,见你不在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便随着你进了宫,你说他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如此拼命?!”

莫念骄沉默,要他怎么说,说他昨天被迷晕了,什么都不知道吗,听起来未免太过敷衍。

徐子清见他沉默,不由得为自己的好友不平,只是感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qiáng求不得。

徐子清叹口气,坐在莫念骄对面,饮了一口茶水,目光看向远方,怀念的说道:“小时候开始,子卿他便倔的要命,还记得小时候我不下心毁了一柄他最爱的木剑,他追着我跑了一个时辰,后来还是我跑不动了,躺在地上任他揍,他才罢休,当时只感觉这人小气的很,后来我父亲告诉我,我弄缺的那柄剑是他母亲给他做的唯一一柄小剑,我一听便虚了,央着父亲给我做了一柄,拿去想赔给他,他却抱着那柄缺了的小木剑直接无视我走了过去,此后数年,他愣是没有理过我,还是后头,我们一起上了战场,关系才渐渐缓和。”

他看了眼莫念骄继续道:“那柄小剑他一直保存着,除了当年被我弄出来的一个口子,可以说是完好无损,我一直不懂他为什么不把那个缺口补起来,一次醉酒我才找到机会问他,他用迷蒙的眼神看了我半响才道:‘就算补好了,也不是当年的那个的,不补,他一直是那样,没变’,我当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懂了,子卿他最重情,所以你如果对他无意,那便离他远远的,时间很长,总会忘的。”

莫念骄听完这一席话,沉默的半响,才道:“我会的。”

徐子清舒出一口气,起身对莫念骄行了个礼,便转身向屋内走去。

莫念骄在他走后,看着落叶,看了半响,眉目低垂,他跟江子卿从来都不可能,自然不会去给人希望,只要东西拿到了,他便可以离开了。

莫念骄拿出一面随手携带的小小镜子一照,进度百分之十,莫念骄一看心情便yīn郁起来,太慢了。

打了个手势暗卫便出来了,莫念骄淡淡的问:“情况如何?”

暗卫道:“流民已进城多时,已经有大臣上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