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面色淡淡道:“哦,掩护那凶手余他有何好处?”

刘嵘低头,心知荣亲王这是不信,咬牙道:“可是这偌大的上京除了左相能那般快的将痕迹抹的那般gān净的除了左相便是……”

荣亲王转身看着这胆大包天的人,“哦,你认为是我!”

“小婿不敢!”

荣亲王冷了脸道:“我看你是没有什么不敢的!”

刘嵘不语,却也是一种坚持,半响荣亲王才道:“如果是我你打算如何?”

刘嵘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他牙齿都有些打颤,“如果幕后之人是岳父大人的话,那小婿不敢想象,如今的朝堂……”

“抬起头来”

刘嵘闻言抬头,荣亲王便来来回回看了刘嵘许久,半响才道:“我算是知道浅浅为什么看上你了。”

刘嵘咬牙道:“浅浅也说过岳父大人是一位极好的父亲,忠心的臣子!”

荣亲王闻言笑笑,气势也软化下来,道:“浅浅那丫头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也罢,替凶手抹去痕迹的却是是左相,你纵使知道又能如何?”

刘嵘眼神一冷,道:“自然是将他绳之以法。”

荣亲王嗤笑一声,“天真、你有证据吗?你能撼动左相吗?”顿了顿道:“可别指望着我去帮你,自己夸下的大话,自然由自己去做到。”

“难道岳父大人便这样放任吗?”

荣亲王一顿,道:“你说这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并不是那么有底气能够抓到左相的证据?”

刘嵘:“激将法对我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