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反问,“什么关系?”

朱珏处于疲累的状态,说话倒是流畅,实际上脑子没跟上去。

郑钟扬斟酌了一下语言,半真半假的说,“就是,情人关系?”

“唔,不是,他那是欺负我,看我软和,等我处理完京城的事,就请旨外出做官。”

那个混蛋玩意儿,我才不要那样的情人呢…

郑钟扬看着他如玉俊朗的侧脸,慢慢倚着靠背,他半生孤寂,如今终于见着点亮光,怕是会一头栽进去罢。

摸了下唇角,笑的开怀,怕个甚,反正得了就是他的幸,不得也是他的命。

“好,你若还有不懂的,就尽管来找我,我随时恭候,今日太晚,你睡吧。”

朱珏还迷糊呢,闻言站起来送他出门口,折身就回chuáng榻上躺着睡熟了。

第二日早朝最为热闹,分三派对大皇子刺杀贵妃的事件做出奏请,大多数是两不掺和的,一派为多的还是替大皇子求情的,毕竟皇子为根基,宫妃只是陪衬,像上次九千岁杀害宫妃,圣上也只是轻拿轻放,如今又怎么会降罪?

而另一派却是认为大皇子德行有亏,若是这样的人继位,唯利是图,见利忘义,该是危害朝廷的。

景历帝稳坐龙椅宝座,珠帘下的脸上尽是沧桑,昨夜贵妃依旧没见他,站到天亮了,才回御书房换了件龙袍上朝,从年轻开始,他就爱慕她,如今都快迟暮了,仍旧一想到她就心痛的很,兀然拍了下龙椅扶手,下首一众官员不敢再争执,听帝王沉稳无比的下命令,“拟旨,大皇子性惶无德,贬至皇陵守先家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