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心里头高兴,小东西终于着急了,点点头,答应着,“嗯,看你安排吧。”

徐珍心里松下一口气,初一和十五必定是她的,正赶在月事之前,若是能一击即中,这般想着,一会儿得回去拜菩萨保佑。

南楼急的不行,拽的他裤腿子直往下头掉,尤其他那个小手,爬啊爬的,就到了腿根上,傅子宴闷哼了声,低头警告的瞥他一眼。

南楼又冲着他摇头,嘴唇开启着说别喝。

傅子宴以为他说的是别答应,心头更是兴高采烈,底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耀武扬威。

徐珍看着他真喜欢,主动拿着帕子递过去,又端着依依不舍的出去走远了。

刚合上门,傅子宴就低头将人抱了出来,“我的乖乖,不想我去别人那儿?”

南楼手被他缚住,嘴唇又被他堵住,傅子宴用手指勾着他舌尖玩弄,边说,“那你可得结实点,毕竟,我每天都想的…”

说罢就拉着人俯身下去,一场性.事后,傅子宴才觉察出来不舒服,胃里翻搅一样的疼,南楼都不顾穿了外袍,就出去让人请大夫,回身跪他跟前询问,“如何,疼的慌吗?我就说不让你喝jī汤…”

不大会儿,大夫过来,说是jú花和jī肉同食引起的中毒,喝几天汤药就好。

如此,傅子宴躺了几日,却说第二日,后院里都知道前院的事,过来跟徐珍抱怨,“凭什么伺候殿下的活就成了那个男婢子的,他算个什么东西,看我哪日不剥了他皮…”

这个侧妃姓温,是慈州使的嫡女,因着秀女时被康妃看中而进的皇子府,一直就是个pào仗性子,果真,这话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