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在身后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前面两个大长腿,“主子,咱们这样进来不会被赶出去吗?话说陈王府的防备也太弱了吧,是个人都能翻墙进来。”

顾明衍白了他一眼,“所以你刚才不还是要子衿把你给弄上来?”

“……”

“所以你们就是这样进的我家?”魏清睿背着手,欠着笑,他看着顾明衍似乎又jīng练了不少,觉得不太好打架,便让出了一条路:“从这里往东走,门口种着枣树的院子,她们在哪儿,赶紧把你家那位带走吧,我在隔壁听着都替你害臊!”

“害什么臊?”顾明衍不明所以,拎住了魏清睿的领子,“说清楚点儿。”

“我姐把你从小到大发生的糗事说了个遍,看时间,估计已经讲到你十四岁那年的事儿了,你是十四岁时发生什么来着?”

魏清睿大笑:“奥……你十四岁那年买了只斗jī,平日里爱护得很。你父王受命去剿灭叛军的当晚,你的爱jī不知道哪来的本事扑到了顾王爷身上,让他jī毛过敏在chuáng上躺了整整七天,七天身体好了,叛军却都逃窜走了。”

顾明衍轻嗤,“叛军不过一群人聚在一起喊两句口号,他们又没gān什么伤天害理的破事,用得着剿么,我父王也不想去,刚好隧了他的意罢了!谁知道那病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小时候还见过他打山jī来着,别把所有罪过都推我头上。”

魏清睿:“……是是是,您说的都对……不过,你没对什么毛过敏吗?”

顾明衍想起那股子难受劲儿,叹了口气,没搭理他就走了,只留魏清睿在原地感叹顾家的家风,老爹坑儿子,儿子坑老爹,不愧是顾家!

种着枣树的院子里,姜楚正坐在秋千上,听着魏清荷讲述顾明衍的幼时,魏清荷的话很多,天南地北都能扯上一点儿东西,但却是以顾明衍为中心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