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受的紧。”乔三婶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看那样子,好似真的十分担心苗大娥。

只是苗大娥一点也不相信,直接不耐烦道:“哭哭,一个大婆娘哭的丑死了,有什么事就赶紧说!”乔三婶闻言,立马止住了哭声,小心的向前笑道:“娘啊,你看着小二房是什么样的心思,想必经过昨天的事,你比我看得还清楚,老三在外面欠的酒钱,昨天晚上人家又

来催了,你说这怎么办,我们小两口最老实,从来没攒过什么私房钱,这出了事,只能指望娘您了。”

提起这件事,苗大娥就一肚子火:“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这个婆娘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哪有这么多糟心事。”乔三婶立马陪着小心道:“娘,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怪下去也没什么用,赶紧将小二房那些钱拿回来,放在他们那里,总不是个事儿,他们母子几人要是将这钱花完了,

娘,你还不得心疼死!”

“他们敢!”苗大娥听到钱花完几个字,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你等着,一会我就和你公爹商量商量,有他在才好办事。”

乔三婶听到这,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下去:“那就好,那就好。”

乔薇儿醒来的时候,草屋里在预料之中只剩下她一人,当下也没在chuáng上久留,起身打开了木门。

只是一大早上,乔薇儿便忍不住动了肝火。

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正背对着她,站在水缸外,水缸里发出哗哗的声音。正是乔三婶的儿子乔明正往水缸里撒尿,听到乔薇儿打开木门的声音,忙穿起了裤子,转过身便对着乔薇儿得意的笑道:“坏人,让你们有钱不拿出来还酒钱,活该喝我的

尿!”

乔明说完,还十分嚣张的对着乔薇儿做了一个鬼脸,转过身便要跑向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