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付这种扫把星才不能心软,狠狠的折磨,才不会犯到他们的头上。

乔三婶好不容易从正房溜出来,回到家里后,又看见乔三叔拿着酒瓶,开始偷喝。

“当家的,你这个天杀的,你又去借酒喝了?”乔三婶腿一抖,恨不得捶打面前的男人,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竟然还不知道悔改,又跑出去买酒喝。

“少罗嗦,这是我三天前跑出去欠的,到今天才敢喝上一口,你要是敢和爹和娘告状,我就休了你!”

乔三婶脸顿时一垮,双手捧脸哭诉道:“我这是到底做了什么孽?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哟?”“好了好了。”乔三叔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并没有发大火,语气稍微缓了缓:“你也不要整天在那里哀嚎,这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这副面孔,要不是因为你天天这样,老子自己出去喝酒解闷,还有呀,不要把喝酒这事当成多大个事,我也就这一个爱好,你不都是和娘说了,找侄子和侄女解决问题,反正他们又跑不

出咱们的手掌心!”“你,你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连小二房的乔亦和乔然都知道做点事情,你这么大个人了,只会喝酒,你都不为咱们娘俩想想吗,在这个家里,我天天要对娘和爹嬉皮笑

脸,不能有一点不满,你看看大嫂,大嫂都是娘和爹对他嬉皮笑脸的,这差距,你都不看看吗?”

乔三婶见乔三叔缓了语气,便一股脑的将自己的苦楚倒了出来。

乔三叔也只是喝了酒心情稍稍有些转好,本质上还是有些bàonüè,而且最听不得乔三婶拿他和大哥比。

见他又提到大嫂的待遇,眼见着酒坛里的酒已经一滴不剩,顿时猛烈的将酒瓶向下一砸:“臭婆娘,我看你是今天不见眼泪不知道痛,老是来戳我的心。”

乔三叔说着,撸起了袖子,就要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