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和茵茵对视了一眼,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意思:不会玩。

刘岘怎么也没料到两人都不会,在他的估计里,茵茵可能不会,维恩应该是会的,到时候他们两个一起教小姑娘玩,再让着一点,其乐融融,多好啊。

谁知道两个都不会。

他泄气地把牌放到小桌上,往chuáng上一瘫,有气无力地摆手道:“你们继续学习吧,我还是躺躺。”

“你教我们玩不就行了?”维恩拿起桌上那副牌,看了看上面的花纹图案,叫刘岘起来。

刘岘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起来了,毕竟躺着也是无聊。

于是三个人开始了斗地主,刘岘深谙其道,教起来很有条理,茵茵和维恩也是一说就懂,结果确实如刘岘最开始预想的那般,其乐融融了。

有了消遣之后时间就过得特别快,玩着玩着天就黑了,一点也不觉得时间难熬。斗地主被这么多人喜欢不是没有道理的,对促进人际关系有莫大的作用,小半天玩下来,刘岘已经开始一口一个维恩兄弟了,茵茵也开始喊刘岘刘叔叔了……

维恩汗颜,总觉得这关系有点混乱。

在火车上睡了一夜,抵达北京时天还有点灰蒙蒙的,维恩一手拎着两个包裹,一手牵着茵茵,轻松地下了火车。刘岘被他的大包小包拖累,手忙脚乱的。

幸好他刚把东西都弄下了火车,就看到了家里派来接他的人。

维恩准备和刘岘告个别就先走了,就见刘岘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热络地说着话,大概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