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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菡脸下意识地就滚烫,却也晓得长歌这是在以攻为守,这就红着脸笑骂:“我晓得了你大哥所有的好,自是与你不同。你都还没嫁人,就为了他如此神魂颠倒,连梦里也亲昵喊着他的名字,看你这辈子除了他还能嫁谁!”

长歌大臊。

她,她也晓得了他所有的好啊。

这辈子虽然还没嫁给他,可上辈子做了十五年夫妻,要为了他那样一个男人神魂颠倒真的不要太容易好不好。

至于梦里喊他名字……

“不,不可能,我不信,你别乱说。”长歌三连否认。

如果她真的会在梦里喊他的名字,那上辈子夜夜同床共枕,他又怎会不知?他若是知道,又怎会怪她心里没有他?

长歌一向是个沉稳自持的性子,何时露出这等娇羞之态?容菡只觉心情大好,她一向觉得长歌太过压抑,就是应当这样才好,这才是闺中少女说起情郎时该有的怀春之态。这便回忆起那个名字,学着长歌的声线,又刻意将气息放得娇软如水——

“时陌……陌哥哥……”

长歌脸顿时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所以她那时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要知道,她这个人一向没什么情趣,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人。

除,除了在床上被他弄得没办法了……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松口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