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真的。”褚林月微微笑道，“我的心告诉我如果我现在不告诉你这件事我一定会后悔的。”

“我说过的，除了那个人谁对我来说似乎都是一样的。”

“可是你并没有跟他在一起，”褚林月淡淡道，“所以我现在跟你告白并没有什么不妥。”

“那抱歉，我无法答应你。”迟风也淡淡道，“分手的时候我就说希望你能忘了我。”

“我知道，所以我彻底离开了你的世界。”褚林月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一种悲凉，“可是我却忘不了你。如果我能忘了你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

“我知道你除了他谁也不要，但如果说我并不介意你把我当作他呢？”褚林月没等迟风开口接着道，“我不介意。说来当初在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心意时会答应我的告白不就是因为我跟他相像吗？那你何不gān脆把我当做他？”

“你的爱……太卑微了。”迟风震惊了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样的你并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褚林月。”

“那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忘得了你？”褚林月又挂上了那抹熟悉的苦笑，“如果我能忘了你、如果我能不爱你，现在的我还会是当初的那个我。”

“……”

“你有听过我的歌吗？”褚林月突然又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