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那倒也没有你在我手机里装定位系统来的幼稚。”他说。
席四游的神色如他所想地变得更难看了一些,沈恣礼觉得稍稍痛快了一点。
他的胃部好像在痉挛,孜孜不倦地发出难以忽视的细微的酸痛感,沈恣礼自以为是坐姿的原因,他又坐直了一些,继续说道:“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些逾越的事情,毕竟撕破了脸皮的话,你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你说对吧,席四游?”
胃部的疼痛更剧烈了,沈恣礼轻轻蹙起了眉,只一秒的功夫,他又恢复如常。
席四游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他的头颅一直低垂着,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有些低沉。半晌,席四游轻笑了一身,他扯着嘴角,细长的眼睛半眯起来,是一种很轻蔑的表情,“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们还是炮友,你不会忘了吧?沈大少爷。”
沈恣礼没说话,他的手掌搭在腹部,半敛着眼皮,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
席四游:“就算是炮友,您要是不想搞了也得知会我一声不是?”
卧室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沈恣礼久久没有出声。
席四游的心一直提着,他怕沈恣礼会在某个下一秒,用那种云淡风轻的语气“知会”他说,我不想和你当炮友了。
那得多让他难受啊。
他怕他会因为痛苦做出什么无法转还的事情来,席四游再次在他和沈恣礼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沟通”中主动投降,他甩了甩胳膊,站了起来,故作轻松道:“我下午还有课,我先……”
“我不想和你当炮友。”沈恣礼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