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传来一阵湿软的触觉,随后是一记重到发麻的疼痛——
沈恣礼咬了他。
并没有咬在腺体的位置,但是信息素还是一瞬间爆发出来,席四游的眼前变得模糊。
过了一会,他听到沈恣礼在他耳边轻声问他,“你明天有课吗?”
这是要赶他走了?
可能是周围信息素的味道太浓郁,或者是沈恣礼的怀抱太过温暖,心里的委屈骤然放大,让他觉得没法克制自己。
“你要赶我?”他问。
席四游的声音有些沉,仔细听上去能发觉尾音带了一丝哑,听起来好像很有威慑力其实只是表面功夫,像一只被拔了利齿的老虎。
“没有。”沈恣礼轻声回答他,又在他被咬的地方轻轻啄了一下,随后右手从他的体恤底部伸了进去。
席四游眯起了眼睛。
“我可以一直有空。”他舔了下嘴唇,缓缓说道。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沈恣礼提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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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度过了最荒‘淫的两周,沈恣礼在那段时间甚至没怎么看电脑。中间有一次,席四游半夜醒来发现沈恣礼赤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回邮件,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拖了回去,沈恣礼的那封邮件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去。
一直阴了十几天的天气终于放晴,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昏暗的房间终于暴露在日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