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老元总撞上的那辆车,车主不是本地人,家里欠了很多债,债主就是张家。”
“停一下。”宋时微突然出声,打断了那头的汇报,说:“有直接证据吗?”
“有张夫人和那位司机的见面记录。”
宋时微眉头稍紧,在短暂的时间里意识到不太对劲。他斟酌少时,无厘头地问:“张侞做这件事的时候,这么不隐蔽么?”
没等那边的人回答,他就想到了什么一样,自顾自地说:“不用再查了。”
“别透露出去,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助理不懂宋时微这样的原因,也识趣地没有多问。宋时微挂断电话,连带着那一点不适都被此刻的犹疑给压下来,忽略不计了。
他忽然觉得一切都说的通顺了起来,元庭异常的反应是,看似无事表面下隐藏的波涛汹涌也是。
许是心里想了事,第二天一整天他有些心不在焉。
方木格外不乐意地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刚要张嘴阴阳怪气两句,又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也没比宋时微好到哪里去,于是硬生生憋回了到嘴的话,略显刻意地咳了两声。
“你说,元庭他是不是知道——”
“吃饭!”方木扬声,拖长了嗓音喊,打断了宋时微的话头。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一天到晚就会元庭元庭。”
宋时微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清楚方木的小声嘀咕,于是抬起眼扫了过去,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方木低着头吃饭,待嘴里的咽下去之后,又抬起头,鼻子嗅了嗅,说:“你发情期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