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躺好,白川还非常贴心的给两人盖上了被子,之后继续眼神灼灼的盯着木小雅看,仿佛在无声的催促:我们下一步该干嘛?

木小雅闭了闭眼眼睛,抬手关掉了卧室内的灯,只留了窗台缝隙里露出来的一丝天光。她拉过白川的手,放在自己睡衣的腰带处,轻声道:“脱。”

走到这一步再退缩,那也太怂了,木小雅不是这种人,她要么不做,要么绝对不会半途而废。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伸手拉开了白川身侧的腰带。

黑暗中木小雅看不到白川的表情,但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白川加重的呼吸和变快的心跳声。

“小雅,我好像变的有些奇怪。”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的白川有些紧张。

“一会儿会变的更奇怪的。”

“我可以开灯吗?”

“不行。”

“你的腰不是不能摸吗?”

“闭嘴,要做就做,不许说话。”这种事情光做就已经很羞人了,总不能还要她声音指导吧。

白川一向是最听木小雅的话的,这声闭嘴奠定了一整晚的基调,以至于后来木小雅喊了无数遍白川的名字,他都没再开过口。

第二天一早。

因为和白川一起生活而渐渐养成的生物钟第一次没有按时叫醒木小雅,她足足晚了半个小时才被饥饿给唤醒,醒来她就对上了床头某人亮晶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