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说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时音扭过头来,看着顶着一张充满眉笔气息的脸的周承渊,瞬间又言笑晏晏起来,故作乖巧道:“愿意,十分愿意!”

“那……聘礼还算数吗?”目光短浅从来没见过这么贵重物品的时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装有粉钻的盒子。

骨气?骨气有粉钻重要吗!!!

周承渊挑挑眉,把盒子给了她。

时音立刻把东西放进包包里,然后就往他房间里的洗手间跑,“我去给你洗毛巾!”

周承渊看着她近乎欢脱的背影,挑了下嘴唇。

好骗。

时音在洗手间洗毛巾的时候周承渊趁没人在,活动了下身体,感觉轻松多了,就又坐到了床边。

随后,时音就拿着被用温水浸泡过的毛巾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周承渊的两条腿分叉开,时音站在他的两腿间的空地上,她抬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地用湿润的毛巾一点一点地帮他擦掉她之前用眉笔画上去线条。

这会儿的时音专心认真,是最放松警惕的时候,周承渊沉吟了会儿,不动声色地问时音:“音音前几天都到家门口了怎么没进来,非得在门外偷偷拍我?”

时音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片刻才知道周承渊说的是那天她坐周思杨的车过来怎么没进来。

她刚想说因为周思杨告诉她他没在家,所以她才没进周家,可话到嘴边时音就察觉到了不对。

周思杨?

她那天对周承渊撒谎说她没经过他允许偷偷拍了他们的合照,但是她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周承渊那会儿就在二楼的阳台,肯定看到她坐周思杨的车和他一起离开了……

果然一时撒谎一时爽,一直撒谎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