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说的是来例很难受不是没那个啥很难受好吗!

虽然……没那啥成确实不好受,但我真的以为你问的是我例假不舒服!!!

被周承渊调戏了一番的时音顿时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然后一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有被被子完全遮盖住的耳朵还露在了外面一点,红通通的。

周承渊扬了扬嘴角,凑过去用嘴巴含住,时音的身体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她羞赧又故作生气地蹬了蹬腿,嘴里发出一声不满地轻哼,结果……

时音再也不敢动了。

妈的这男人的那个啥正顶着她。

我勒个槽!

时音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累的要死都不敢乱动一下。

呜呜呜呜呜好可怕,周承渊你能不能不要让你的小弟弟举头望明月了,这么晚了让它低头去睡觉不好吗?

后来很多个日夜里,每当时音让周承渊的小弟弟低头去睡觉的时候,周承渊都会拉着她的手,诱哄着她:“你哄它睡。”

我哄你奶奶个球球!

然后这位看似暴躁的老姐时音,就会被周承渊这位衣冠禽兽给折腾哭。

过了许久,时音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很随意地搭在了周承渊的腰上。

男人躺在她旁边,手拉扯着她的手指,低声呢喃:“音音太过分了。”

所以过几天,小叔叔得连本带利地向你讨回来。